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符合当时指导思想和具体条件

一、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

武汉市原青山区热电厂工人刘建国,因患小儿麻痹症下肢残疾。喜爱音乐,特别擅长口哨音乐演奏。报名参加青山区音乐比赛,一直赛到全国获奖。之后参加中国残疾人艺术团,曾随团出访五大洲十余国,曾在武汉市体育中心进行的奥运火炬传递仪式上吹奏乐曲,是我国此类表演中在世界上演出范围最广的演员。

刘建国不但口哨音乐演奏出色,而且热心宣传口哨音乐。他曾经在一篇文章里,看到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虽然他后来一直没有回忆起来,我也一直没能查到这文章,但根据毛泽东思想和当时具体条件,这是完全可能的。

二、口哨音乐演奏的历史和现状

口哨古称啸、吹唇等,俗称哨子,是一类高频声音的统称,其中包括动物和非动物啸。非动物啸又包括植物和非生物啸,动物啸中又分人类啸和其他动物啸,发声原理不尽相同。人类啸是由唇孔音起振,在口腔内以舌、颌和气流调节的开管空气柱耦合振动发声现象。

从文献时代顺序看,在写人自身啸之后,文献首先出现的是猿猴、虎等兽类和禽鸟啸,再发展到自然界中的风、芦荻、海浪等,后扩展为人为(如现代子弹、飞机等)的这类声音。

人啸始终包含着对自然界声音的模拟,又演变成为人们诉诸听觉的表意的手段。后来又成为抒情方式(以上一般称啸叫)并最终与音乐结合(我们称啸乐,即用啸演奏乐曲)。

啸乐在世界古今广泛存在,但我国有最为悠久和连续的历史记载,可以说有优秀的历史传统。“啸”有啸乐的类型,从最早出现的典籍《诗经》中就表现得很清楚。《召南·江有汜》:“不我过,其啸也歌”和《小雅·白华》:“啸歌伤怀,念彼硕人”同样“啸歌”连用,可见不是偶然。建安文人徐干二例为女子啸歌,应系受《诗经》影响。仔细分析,“啸歌”连用(后有作“歌啸”),对独自一人来说,可能是“啸和歌”。对多人来说,则可能是“有的啸有的歌”:不论是哪种情况,这里的“啸”一定不能是“啸叫”。歌有歌词意境,一会儿啸叫一会儿歌,变化太快,显得不正常;在有人唱歌时发出啸叫,就成了喝倒彩或捣乱。因此,其中啸只能是啸乐。《小雅·白华》下文还有“鼓钟于宫,声闻于外”,与乐器对举,可为佐证。曹植《远游篇》“长啸激清歌”,几乎就是明确地说:用长啸的方法演奏激越、清丽的歌曲。李白《自汉阳病酒归寄王明府》“啸起白云飞七泽,歌吟渌水动三湘。”啸与歌为同义互文。

王僧达《祭颜光禄文》(《文选》卷60):“流连酒德,啸歌琴绪。”与歌和琴并列。左思《招隐诗二首·之一》(《文选》卷22):“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何事待啸歌?灌木自悲吟。”与歌和丝竹乐器并列。《艺文类聚》载《孙登别传》:“孙登,魏末处邛北山中……阮嗣宗闻登而往造焉,适见苫盖被发、端坐岩下鼓琴。嗣宗自下趋之,即坐,莫得与言。嗣宗乃嘲嘈长啸,与鼓琴声谐会雍雍然。登乃攸尔而笑,因啸和之,妙响动林壑。”(《太平御览》作《孙登列传》,称其“好读《易》、弹琴”,二人啸和效果后增“风气清太玄”;上引文同)既是“与鼓琴声谐会雍雍然”,也必定入乐无疑。东晋江微《陈留志》(清吴伟业《梅村诗集》卷二《梅村》吴翌凤笺注引):“阮嗣宗善啸,声与琴谐。”《渊鉴类函》卷266引《白帖》:“阮嗣宗善啸,声与琴谐。”《陈留风俗传》也称阮籍的歌啸“与琴声相谐”。

《昭明文选》同列入“音乐”类,与《洞箫赋》、《舞赋》、《长笛赋》、《琴赋》、《笙赋》并列,有晋·成公绥《啸赋》,反映了当时啸的的艺术水平和人们对它的认识。赋中说:“协黄宫于清角,杂商羽于流徵……曲既终而响绝,遗余玩而未已。良自然之至音,非丝竹之所拟……动唇有曲,发口成音。触类感物,因歌随吟……清激切于竽笙,优润和于瑟琴。玄妙足以通神悟灵,精微足以穷幽测深。收激楚之哀荒,节北里之淫奢……唱引万变,曲用无方。和乐怡怿,悲伤摧藏。时幽散而将绝,中矫厉而慨慷。徐婉约而优游,纷繁骛而激扬。情既思而能反,心虽哀而不伤。总八音之至和,固极乐而无荒……故能因形创声,随事造曲。应物无穷……若夫假象金革,拟则陶瓠。众声繁奏,若笳若箫……发徵则隆冬熙蒸,骋羽则严霜夏凋;动商则秋霖春降,奏角则谷风鸣条。音韵不恒,曲无定制……越韶夏与咸池,何徒取异乎郑卫。于时绵驹结舌而丧精,王豹杜口而失色;虞公辍声而止歌,宁子检手而叹息;钟期弃琴而改听,孔父忘味而不食;百兽率舞而抃足,凤凰来仪而拊翼。乃知长啸之奇妙,盖亦音声之至极。”似乎超过一切,当然是赋体常见的夸张手法,但将其与其他乐器丝竹、竽笙、瑟琴、金革、陶瓠、笳箫,所奏与北里、韶夏、咸池、郑卫,演奏者与绵驹、王豹、虞公、宁子、钟期相提并论:就只能是演奏乐曲,而不是“啸叫”所能夸张的了。况且赋中明言奏出的是由宫、商、角、徵、羽所组成的曲,而且能“触类感物,因歌随吟”,“唱引万变,曲用无方”,“因形创声,随事造曲,应物无穷”。这确凿无误地证明,其必为演奏乐曲无疑。《晋书·成公绥传》:“绥雅好音乐,尝当暑承风而啸,泠然成曲,因为《啸赋》”,这记载是准确的。

《集韵·屋韵》:“啸,吹气若歌。”歌皆为乐曲,“若歌”的字面义是“象歌”,潜台词就是“能演奏乐曲”。

赵荫棠《啸歌之兴替与音理的解释》;“我住在后局大院时,有小贩能以打呼哨摩(模仿)出流行歌(戏)曲(杨小楼或梅兰芳先生所唱的曲调),此亦今日之啸也。”

夏艳洲《“啸”释》不但认定其有入乐的类型,而且认为可以是多声部的,在现代民歌“喊(吆)号子”和湖北民间土家族歌舞——“荆楚跳丧鼓”中仍然存在,甚至与原始的音乐形式有关。

据说,欧洲巴罗克时期就有口哨演奏。李曼《上帝赐予的魔笛》主要介绍西方(美欧)和世界其他地区啸(该文称为口哨)的情况。其主要介绍对象是能灌制唱片,办学校传授,“时常活跃在宴会和集会上”,甚至举办“几十个国家的优秀选手”参加的音乐大赛,能“表演歌剧、爵士乐、波尔卡舞曲、流行音乐等”的,也当然只能是啸乐。美国作曲家、长号演奏家卜莱尔专门为其谱写了《口哨与小狗》,《波基上校进行曲》则成为影片《桂河大桥》主题曲,故又名《桂河大桥进行曲》。据《中国口哨网》报,目前此类乐曲已有205首之多。

我国自上世纪80年代中央乐团双簧管演奏家章棣和先生首先公开演出以来,各地演出等活动不断发展。2009年河南新乡啸台已获准为市、省非物质文化遗产。2010年4月,第37届世界口哨大会在我国青岛成功举办。

三、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符合毛泽东思想和当时具体条件

1、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符合毛泽东思想

延安时期,与国民党当时提出的“国防文学”相对,中国共产党提出了“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同时中国共产党进行了思想整风。革命领袖毛泽东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倡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文艺工作者与工农兵结合。口哨的特点是简便易行,因而群众基础广泛,最能贴近广大人民群众。因为有音量较小,不能成为职业和进入艺术主流,而且因为啸聚山林、下里巴人的问题,我国古代主流是受歧视的,世界其他地区也大致如此。现代因为扩音设备的出现,其发展的主要障碍已经扫除,具备了大发展的条件。

2、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符合当时的具体条件

西安事变后,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被迫接受了中国共产党和和张学良、杨虎城为首的民主人士的全民抗战主张,给予了共产党领导的以延安为中心的陕甘宁边区合法地位。当时,生气勃勃的陕甘宁边区成了进步青年的向往,各地进步青年纷纷来到延安,其中不乏文艺人才,如冼星海等。鲁迅艺术学院建立了,《黄河大合唱》诞生了,群众性的歌咏活动也蓬勃开展起来了。

但同时,国民党一直没有完全解除对中国共产党和陕甘宁边区的压迫和封锁,边区物质极其困难,部队被迫开展大生产运动,以解决生存、生活和抗日战争的问题。在文艺活动中,乐器等当然也很困难。刘建国看到的文章中,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口哨也被用于乐曲的演奏和伴奏了。

根据以上分析,延安时期曾有口哨参与乐队演奏符合当时思想和当时具体物质生活条件,是完全可能的。当然,能发现有关文章和报道,就更好了。希望看到我的文章的人,也能帮助一起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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